这种精心准备,就像提前知道他们的关系,提前知道他们会来一样。
“食物味道正常,但我觉得普林有问题。”
“我也感觉到了,”修说,“如果阿瓦隆真有他说的那么好,他的眼神也不会那么空洞。”
“恩,而且,他在食物上的态度,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赛特反复琢磨着普林当时的表情:“他胡吃海塞撑到积食我信,但那句‘适当就好’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如果说,午饭是赛特过于敏感,晚饭就更加证明了他的怀疑。
午休过后,普林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拉着他和修里里外外参观了一遍阿瓦隆,却没有看到任何实质性的建筑。
看不到食物的来源,看不到忙碌的人群,看不到阿瓦隆的核心建筑。
他们坐在摆渡车上,不能随意下车,无法改变路线。
第一眼看到的是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人,第二眼,第三眼哪怕逛了一圈,还有如此。
参观了一下午,最后他们又回到了中午的餐厅,还是只有他们三个,还是服务员端上来的精致佳肴和一句温馨提示,说他们来早了,厨房还没准备好。
赛特不会做饭,但不是瞎子。
这种程度菜肴,你跟我说厨房没准备好?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和修装作不知情,大口大口的吃进去,然后被摆渡车送回公寓。
全程下来,他们接触不到其他人,也无法和其他人交流。
说是让他们安心休息,倒不如说是一种变相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