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特不小心被食物呛了一下,不停的咳嗽,修急忙扶着赛特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又递给他水:“看吧,叫你躺着吃东西。”
“我,我哪知道咳咳他们科威尼恩的口味太奇怪了咳咳又酸又辣我是被酱汁呛阿、阿嚏”
修看着赛特又咳嗽又打喷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拿出手巾替他擦鼻涕擦嘴。
赛特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用沾着酱汁的手在修的眉心点了一下:“终于笑了,看你眉头都快皱到一起去了。”
“我只是有点烦。”修说。
“烦什么?”
赛特注意到修手上的纸,拿过来看了一眼:“还在背地图?”
赛特抢过他手中的纸,一把火烧成了灰。
“你干嘛?!”
“这种东西死记是没用的,”赛特淡定的说,“管道里面弯弯绕绕,我们一进去百分之百要迷路,不如随机应变。卡夫卡说,从机器人对‘死’的敏感和记忆系统中存有管道地图这两点来看,阿瓦隆很可能是蜂巢思维,整座天空要塞是一体的,只要将病毒接入任意端口都能感染阿瓦隆。”
海风吹过,地图的灰随风飘向远处,消散得无影无踪。
修看着赛特,他的红发在夕阳的渲染下不像往日般耀眼,却温暖的占据了修的心房的每一个角落:“赛特,我”
修正要开口,被赛特狠狠捏住了脸:“别说让我生气的话。”
修楞了一下,然后理所当然的笑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恩,”赛特说,“这点默契都没有,我这个老公可就白当了。”
修笑得红了脸,眷念的握紧赛特的手:“没必要牺牲两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