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靠在赛特怀里,很快睡着了。
赛特轻轻在他耳边哼着小曲,亚瑟也睡着了,在马车里缩成一团圆滚滚的毛球。
赛特笑了笑,恍惚间困意上涌,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他再度睁眼时,天已经亮了,卡夫卡几人都醒了,而他枕在修的腿上,被一只雪鸮好奇的盯着。
“醒了?”
赛特坐起身,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我怎么睡着了。”
“大家都起得早,困也正常。”
卡夫卡说着,忽然面露难色。
“博士,您怎么了?”修关切的问。
“没事,我这腿老毛病了。”
“都跟您说了少喝点酒,”伊斯梅尔轻轻把卡夫卡的腿抬高,小心的帮他揉着,“您这贪杯的老毛病真得改改,您不想跟我一样坐轮椅吧。”
“呵呵,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赛特撩起一点门帘,往外看了一眼。
阳光正好,万里无云,他们已经离开了树林,走在一处山谷间,四周群山严峻,盖着常年不化的皑皑白雪,比村子里还冷。
“我们走了少说五个小时,还没到吗?”
“我刚才问了,”修说,“小姨没理我,她说到了的时候,自然就到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
“别急,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卡夫卡说:“有句老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吧。好了好了,可以了,又麻烦你了,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