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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特也放下了刀叉,半瘫在座位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不光吃不下了,我感觉未来两三天我都不需要吃东西。”

“我也是,”伊斯雷尔小抿了口酒,皱着眉头看着桌上还剩一大半的肉,“说实话,我从没想过有一天看到肉会觉得反胃。”

“我也有同感,”伊斯梅尔叹了口气,艰难的支起身子把手边的牛奶往外推了推,“牛奶我也不想碰了,这几天我把我这一辈子的牛奶都喝光了。”

与众人不同,卡夫卡还在孜孜不倦的跟大婶碰杯,两人有说有笑,倒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博士,您少喝点,”伊斯梅尔劝到,“今天你可是严重超标了,小心明天起来又腿疼。”

卡夫卡摆了摆手,通红的脸上笑容收都收不住,嘴角都快列到耳后根了:“哎呀,最后,最后一杯。”

说完,他举起杯子跟大婶对饮,喝完之后又意犹未尽的倒了一杯。

“不是说好最后一杯的吗?”

伊斯梅尔伸手去拦,被一身酒气的卡夫卡挡开了:“最后,真的最后一杯了。”

“哼,你就喝吧,明天你可别喊疼。”

伊斯梅尔扭头不管了,卡夫卡又是一杯下肚,再想倒的时候被大婶拦下来。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待会儿还有节目呢,老大哥,你可别喝醉了。”

“诶,没事,高兴嘛。我代表他们几个年轻人敬你一杯,感谢你这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