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慢半拍的回过神,对上卡夫卡关切的眼神:“您,您叫我吗?”
“是啊,我叫你好几声了,”卡夫卡说。
“什么事,您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想问一下,昨晚你睡得挺晚的吧。”
“没,没有!”修的声音不自然的高了八度,“我昨晚回房就睡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事都没干!”
修慌乱的否认三连听得卡夫卡愣住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修急着否认什么啊。
普林在一旁问道:“有什么事吗,卡夫卡博士。”
“哦,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人看到我的酒啊。”
“喝完了吧。”赛特轻描淡写的说。
“没有啊,”卡夫卡摸了摸脑袋,努力的回忆着,“我记得昨晚还剩了小半瓶来着。”
“博士,是不是您记错了,”伊斯梅尔说,“您喝起酒来就爱贪杯,还容易忘事。”
卡夫卡露怯的笑笑:“哈哈,可,可能吧,也许是我记错了。”
修闷头一直不敢作声,偷瞄赛特时,发现对方已经吃完早饭,将最后一批行囊搬上车。
修有些丧气,抱着碗食不知味。
忽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修回头,看到收拾餐具的普林。
“没事,我自己洗。”
“行吧,那你动作快点,博士他们都准备好了。”
“好。”
修两口扒完了粥,放下碗,普林还站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