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轻微的烫伤和冻伤,放心,没有大碍。”
修愧疚难当的对两人道歉,女人摇头,表示是她太敏感了,不该一时冲动。
赛特还想插嘴,修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立刻老实了。
卡夫卡坐在壁炉边烤火,看着互动的两人呵呵直乐:“没想到,当年狂放不羁的鬼见愁,也有被治得死死的一天。”
“哎,这就是命啊,”赛特叹了口气,“感情嘛,总有要相互妥协的地方。”
“少在那自我感动,老子跟你没有半点感情可言。”
“你看,这一生气就得哄,不然,晚上我就得睡地板。”
赛特舔着脸去抱修,被人一手打了一下,重新滚回墙边面壁思过,还不忘朝卡夫卡挤眉弄眼。
“哎,年轻真好。”
“卡夫卡博士,您别听他瞎说,他说的话没一句可信的。看什么看,转过头去!”
赛特抵着墙,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你别叫我博士了,叫我卡夫卡就行。”
老人笑笑,接过普林递来的热水,喝了一口,问:“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修,他是普林。”
“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