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耷拉着眼皮,虽然神色迷茫,但看向赛特的眼神多了几分打趣:“比如说打劫土匪,欺骗流浪汉,顺带诱拐某个好骗的家伙一起同流合污?”
“哈哈哈,那都是生活所迫。”
赛特放声大笑,笑过后,眼中泛起微微水光:“毕竟,只有活着我们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只有活着最重要。”
赛特在修的肩上拍了拍,随后把药瓶交给修:“帮个忙?”
修欣然接过药瓶,拧开瓶盖,小心的帮赛特上药。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赛特忍着上药的刺痛感,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肯定在想:啊,这个人说得对啊,我干嘛要那么想不开呢,有个人帮我分担不好嘛,可况他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能说会道,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土匪,打得过流氓,这样的好男人上哪找去啊,我不得好好珍惜吗。”
修翻了白眼:“你自卖自夸的本领见长啊。”
“哈哈,你就说我有没有猜中吧。”
“肤浅,”修叹了口气,说,“我突然想喝点酒。”
“酒?好办啊。”
修疑惑的看着赛特:“车里有酒吗?我怎么不知道?”
赛特指了指修的手里:“这不就是吗。”
修无语的说:“拜托,这是药酒。”
“药酒不也是酒吗。”
“喂,你别”
赛特抢走了药瓶,修来不及阻止,赛特已经伸手沾了点,放进嘴里尝味道。
“味道,怎么样?”
赛特没说话,表情正常,把药瓶递给修,示意他尝尝看。
修狐疑的接过药瓶,用小指尖沾了点透亮的液体,走到鼻尖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