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次被坑蒙拐骗的是我好吧。”
赛特故意颠了一下背,不满的说:“嘴上说好好招待,让我们安心住到商路解封,结果呢,扭头就往酒里下药。”
修吃痛得捂着肋骨,要是看在某人背他的份上,他恨不得现在就抹了他的脖子。
“你说默里的父亲往酒里下了药,你也喝了,为什么”
“我没喝,”赛特听到了修刚才吃痛的轻哼,托着他的屁股,尽量让他靠着自己保持身子不晃,“他进厨房的时间太长了,倒酒的时候神色紧张,酒里还有不正常的小气泡。我怀疑被他认出来了,所以,做了个假动作,根本没喝那杯酒。”
“你早看出来了?”
“恩,要不是我机智,现在我们俩已经是死在军方手上的刀下鬼了,”赛特好笑的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俩一个一百,一个一百五,加起来还真成二百五了。”
“原来你早就怀疑那你自爆身份又有什么意义?”
“你就当做售后服务,收了你的钱,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赛特说,“在末世生活可是很危险的,不仅要谨防食物和水源的缺乏,防范异兽的侵袭,连人也要防。倒是你,别人给什么你吃什么,这么容易相信素未谋面的人,你就不怕被人卖了?”
“你见过经常跟人打交道的流浪汉吗?”修反问。
“啧,说的也是,”赛特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修,“你的父母家人呢?他们没教过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他们,都死了。”
“哦,是吗”
赛特默默的回过头,背着修埋头赶路。
接下来,两人再无交谈,赛特小心避开搜索的士兵,逃离a区后来到治安混乱的c区,修的脑袋忽然靠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