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小子长得不错,皮肤冷白,薄唇鼻挺,消瘦的脸型使他的眼窝更显深邃,睫毛很长但不显秀气,倒有几分清冽的感觉。
“袅婀娜的眼光挺毒的,一个皮肉买卖都能整出花来,还不惜下药。”
不过,跟那些上杆子往前凑的妖艳贱货不同,这种类型禁欲的长相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让人有种想在上面画点什么冲动。”
赛特替他包扎好伤口,似笑非笑的轻哼一声:“你还要继续装睡吗?”
话音刚落,赛特半边身体被封入冰中,一支冰锥钉在他的喉头,淡淡的血色染红了冰锥的尖端,修的脖子上却同样架着一把匕首,反光的刀锋逐渐被暗色的液体侵蚀。
“我不求你知恩图报,但对救命恩人刀剑相向不太合适吧?”
修不说话,目光中潜伏的杀意丝毫不减。
“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吧,”赛特说,“不如我们放下刀好好聊聊?我觉得你似乎对我有着不小的误会。”
“你是红尾蝎?”修警觉的问。
“如假包换。”赛特回答。
“土匪?”修又问。
“地地道道。”赛特又答。
“跟臭名昭著的土匪,我没什么可聊的。”
修手上的冰锥加深了几分,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同样也一点点在加重。
“咱们没必要弄个两败俱伤吧。”
刺痛从颈部传来,跳动的脉搏能清晰感到尖锐的压力,赛特却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我是土匪不假,但我这土匪也算当的光明正大,比如,没有趁你睡着占你便宜。要知道,你这种类型那位鸟老板可是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