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新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听谢心浅打招呼,随即挑了挑眉:“你在他家过的夜?”
谢心浅正想点头,看到厉新玩味的眼神后又连忙摇头,解释道:“我是遇到了一些意外,这才在厉老师家的客房借住。”
厉新不置可否,又问:“那你……”
“你怎么来这么早?”厉闻修端了杯水过来,打断了厉新的问话。
“还不是听说你昨晚出事了,”厉新很快被分散了注意力,“而且这大过年的,我要是不过来陪你,你不又得一个人过?”
厉闻修喝了口水,没吭声。
等谢心浅进屋收拾行李,他这才放下水杯,慢悠悠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一个人过年的样子?”
厉新又想起了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顿时:“……”
兄弟俩在客厅说话,谢心浅躲在房间里收拾行李,他行李很少,又急着离开,十分钟不到就收拾好了。
当他提着行李箱离开时,兄弟俩正在沙发上说话。厉闻修坐在沙发上,神情和姿态都十分放松。
谢心浅握着行李箱,有些拘谨地在一旁。
厉闻修看到了他的行李箱,问:“你要走了?”
“嗯,”谢心浅点点头,“我不继续打扰了。”
厉闻修放下水杯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了,你这儿还有客人呢。”谢心浅哪儿敢让厉闻修送,更何况现在瑞思老总还坐在这里。
“不用管他。”厉闻修说,语气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