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者都有，因为顾聿晟一定知道无论是像小雨儿的猫猫还是现在和他通话的人，其实都是一个人。

她甚至才刚刚想明白顾聿晟为什么突然表现的如此关心她，或许是因为已经被她知道了心思所以破罐子破摔，或者是打算展开公式？

“顾聿晟。”林安淼话说了一个开头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她该怎么说呢？

告诉顾聿晟她占了他一个月的便宜？还是说恭喜，你的暗恋对象和你同居一个月了？

好像那种都不合理。

林安淼想了很久，顾聿晟在电话那头也沉默着，只是他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周围的气压很低，连空气中的温度都降低了一两度。

顾聿晟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口，但是他甚至自己不能控制。

“淼淼……”顾聿晟小声的恳求。

林安淼知道顾聿晟想听什么，她也知道顾聿晟知道她知道。

她无端的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耳边是树叶来回摆动，摩擦发出的“沙沙”声，顾聿晟说完叫完她的小名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像是一位已经知道自己命运的死囚，等待狠心的国王判刑。

林安淼不想说，这种事情突然说出来似乎是两个人的负担。

承认的她是猫猫就等于承认了她知道顾聿晟对她的感情了，但是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许第二天醒过来她又是一只猫了呢？

她知道顾聿晟喜欢她，但是正因为这样林安淼才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