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那一刻忍不住说道,“安暖,够了!”
安暖笑了。
看。
她就说帝梓楠这出戏演得好。
秦江都已经开始帮她说话了。
她也不怪秦江。
她和秦江之间本来也只有革命友谊,一旦革命的方向改变,友谊就会瞬间破灭。
她抬头看向秦江,问他,“我不应该计较了是吗?楠尘的生死不明,我孩子的生死不明,就应该这么忍受了。”
“如果你不离开阿淮,一切都不可能发生!”秦江终于把内心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安暖眼眸垂下。
是啊。
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她要是不离开,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她笑了。
轻轻的笑容,那么勉强。
如此模样,又让秦江有些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