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口腔中,尽情扫荡。

跟鬼子进村一样,杀光抢光无恶不作。

忠叔本来在旁边做清洁,看到这幅画面老脸都红了。

连忙上楼,避嫌。

那一刻也不由得感叹。

年轻真好!

好个屁啊!

安暖终于推开了叶景淮。

推开那一刻,看到彼此的唇瓣之间,分明还有点丝状物,即使瞬间断裂。

“叶景淮,你是狗吗?!”安暖擦拭着自己的嘴。

见谁就咬。

玛德。

嘴唇都被他咬肿了,分明还有点痛。

“舔狗。”叶景淮说,“专舔你。”

安暖忍得心肝肺都要炸了。

这世上真的没有比他更不要脸的人了。

她气呼呼的从沙发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