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真人问道,“花梨之前有说跟我说新主意的哦!我还记得的!”

她动了动,半贴在草野花梨身上,“花梨不可以敷衍我的哦——”

她的肌肤微冷,带着点滑腻的柔软,蹭在草野花梨手臂上,像是被倒翻的果冻。

草野花梨不太习惯这么亲密的接触,下意识抽了一下手。但是因为真人握的太紧,没抽出来。

在直接用术式和算了之间衡量了一下,她最后还是决定忽略真人的动作。

见草野花梨不管,真人顺杆子往上爬,用脸蹭了蹭她的手背。

“快说嘛。”她撒娇般的说道,“我好奇了超级久的!”

“就是。”草野花梨问道,“真人,作为咒力的集合体,我们是厌恶吗?”

她摊开了手心,“对人类的厌恶……我没有这种比较广泛的情绪。喜欢的反义词是厌恶,还是漠不关心?”

她手上升腾着一团咒力,黑如墨汁的浓稠,裹挟着浓郁的恶意向上翻滚,像是活的一样。

真人并不像草野花梨那样可以分辨咒力的成分,只能大致模糊的判断,这是某种欲?望汇聚成的咒力团。

“喜欢的反义词是漠不关心。”真人眨了眨眼,“我们、或者说除了你以外的我,漏瑚花御陀艮,都对人类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和人类看蚂蚁一样,我们看人类也只是蚂蚁嘛。”

她借力半坐了起来,摸了摸草野花梨的头,“我听夏油说了,花梨大概是以前是人类的原因吧,所以说对人类有点喜欢。”

她像是在哄小孩子,话语中透露着毫不掩饰的纵容和残酷的天真,“不过没关系的哦,不一样也没关系,我和漏瑚他们也不一样。只要花梨不背叛我们,养几只蚂蚁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