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是你的杰作吧”沈秋练莫名的有些心虚,指了指案发现场,垂首发问。
面对如此灵魂拷问,剑匣突然不震了,安静如鸡。
“”
沈秋练一巴掌拍在额头上。
看来她的傻大儿剑匣果真把顾长汀的小二层洋房给捅穿了。
这可咋整?
按照顾长汀的刻薄程度,会不会把她连人带剑一起丢出去!
还没等沈秋练想出个合理的对策来,只听“吱嘎”一声,小楼二层的门开了,顾长汀本人摇摇晃晃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肇事的时候债主居然就在现场!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吗?沈秋练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前天夜里把顾长汀临时薅出来看病的的时候,顾长汀的脸色就已经算是很难看了的话,那么这会儿顾长汀的状态说是会吃人都不为过。
青衣公子衣襟散乱,一改平时整洁典雅的气质,乌黑的长发颓唐的披着,末了甚至可以看见一些分叉,他眼下的大片青黑色活像是中毒了一样,再配上那生无可恋死气沉沉的眼神
真是像极了曾经自己熬完大夜躺下刚睡着就被没有眼力见的人来电吵醒的亚子
抱歉,惊扰了您。
沈秋练有点想拔腿开溜。
然而顾长汀却直直的朝她走了过来。
青衣公子的步伐急迫且凌乱,像是在追逐什么即将消失的东西一般,全然失了章法,沈秋练觉得他很不对劲,震惊道:“顾长汀,你在梦游吗?”
话音未落,顾长汀身形虚晃,若玉山将倾,沈秋练吓了一跳,忙飞奔上前去,两人被迫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