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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没伤别人!我表兄都吐血了!”云晴芝尖叫道。

“我其实还好,含悲对我已然是手下留情了。”魏流芳咳嗽了几声道。

云晴芝气得跺脚道:“流芳表兄你怎么也替那剑灵说话!”

“表妹你冷静些。”魏流芳闭了闭眼道:“我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罢了。”

“那曌临师叔生命垂危我们大家就都不管吗!就都听三师姐的对这剑灵轻纵放任?”云晴芝难以置信道,她特意瞄了一眼沈秋练,言辞凄切:“曌临师叔可是我们的亲人啊!”

“你别搞得好像除了你以外人人都狼心狗肺对曌临师叔不闻不问一样。”沈秋练冷冷道。

“表妹,没有人说要对此事放任不管,只是即便要处理,也应当等曌临师叔清醒过来与其商议了再做打算啊?”魏流芳急道,“就算不是佩剑,这也是曌临师叔的所有物,咱们不能这么随意的就代替曌临师叔做主啊!”

“曌临师叔拼死才降服了这剑灵,不让它出去伤害其他的人,现在不趁热打铁斩草除根,这剑灵若是再发狂,曌临师叔又伤着,那到时候大家该怎么办!”云晴芝尖叫道。

魏流芳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弄得有些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总之我觉得咱们私做主张极为不妥,若是曌临师叔醒了发现佩剑失踪,咱们又该怎么跟他交代?”

“我去跟他交代!”魏君兰忽而开口,冷笑道:“流芳,你跟这姓沈的臭丫头才处了多久,竟变得如此离经叛道,这会儿已经学会为一个伤人的剑灵求情,再过些日子岂不是要与妖邪为伍了!”

魏流芳一时怔忪,他对魏君兰怀有敬畏之心,不好反驳,遂默然垂首,任凭训斥。

魏君兰复又看向沈秋练,白衣少女转眸看向别处,薄薄的唇角抿的笔直,抿到血色褪去。

“沈秋练,你好像还有话要说。”魏君兰幽幽道。

“师母□□,阿宁无话可说。”沈秋练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这般阴阳怪气好像我娘苛待了你一样!”云晴芝叫道。

“剑灵有情有义,忠心事主。”沈秋练看了他们母女俩一眼道:“曌临师叔一生未娶,你们若真这么做无异于是杀妻弃子,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