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傅北时盯着年知夏的肚子道:“知夏,你这肚子已鼓得与三年前一般了,不,将要四年了。”
这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思念着年知夏,而年知夏却急欲摆脱他。
他不顾年知夏的意愿,又一次强迫了年知夏。
他愧对年知夏,却为自己侵占了已为人夫的年知夏而沾沾自喜。
也许他多强迫年知夏几回,年知夏便再也无法与其妻欢好了。
他当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渣滓。
年知夏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这肚子的确鼓得如怀上正月与十五那回一般。
傅北时摩挲着年知夏的唇瓣道:“知夏,你将一双儿女取名为‘正月’与‘十五’是为了纪念自己在元宵当日被我取走了贞操么?”
他明知这是不可能的,却忍不住问年知夏。
我将一双儿女取名为‘正月’与‘十五’并不是为了纪念自己在元宵当日被北时哥哥取走了贞操,而是为了纪念我在元宵当日怀上了他们。
年知夏面上道:“与你无干,他们的名字是娘子取的,娘子喜欢元宵。”
此言字字诛心。
傅北时笑了笑:“原来如此,属实是我自作多情了。”
年知夏厉声道:“北时哥哥既知自己自作多情,还不快些出去。”
“我不出去,你能奈我何?”傅北时亲吻着年知夏的鬓发道,“知夏长大了,明日便是知夏二十又一的生辰了,我初遇知夏那年便是二十又一。”
年知夏暗道:你初遇我那年堪堪一十又七,才不是二十又一。
傅北时见年知夏不作声,故意发狠地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