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年知夏往傅北时面上吹了口气,“我只知何为‘欲火焚身’。”
傅北时偏过首去,不敢再看年知夏,径直打开门,出去了。
年知夏故作吃惊地道:“北时哥哥,你的耳根怎地泛红了?”
自从心意相通后,年知夏时常调戏自己,傅北时其实仍是不太习惯。
年知夏快步跟上傅北时,轻蹭了一下傅北时的耳根,才越过了傅北时。
远远地,傅北时便听到了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其中十之八九不是甚么好话。
断袖不合礼法,更何况,他与年知夏非但断袖,还断得光明正大。
这世间全无断袖三媒六聘,拜堂成亲的先例。
他握了握年知夏的手,年知夏会意,冲他笑了笑。
俩人到了宾客面前,根据辈分、资历、亲疏敬酒。
不一会儿,俩人便到了兵部尚书成大人面前。
上一回,傅北时代兄长敬酒,这成大人便劝过傅北时尽早成亲。
“北时终于能请成伯伯喝喜酒了,成伯伯定要尽兴。”
他以为这成大人定不会有甚么好脸色,毕竟成大人是出了名的老古板。
岂料,成大人竟是道:“北时,你迟迟不成亲,成伯伯还以为你恐怕得孤独终老,今日,你总算是成亲了,成伯伯也放心了。北时,断袖没甚么了不得的,总比孤独终老强多了。北时、知夏,成伯伯祝你们百年好合,琴瑟和鸣。”
成大人此言一出,自是引来了诸人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