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知夏又在撩拨他了,而他根本经不得撩拨,他须得费尽理智方能维持理智。
他恍若未闻,拨开年知夏附于自己腰身的手,端了茶水来,道:“知夏,漱口。”
年知夏矢口拒绝:“不要。”
傅北时便自己饮了一口茶水,堵住年知夏的唇瓣,进而将茶水渡入了年知夏口中。
年知夏乖顺地漱了口,继而撒娇道:“北时哥哥帮我擦身。”
傅北时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出门端了一盆温水来,细细地帮年知夏擦身。
年知夏时而捏捏傅北时的耳垂,时而按按傅北时的胸膛……乐此不疲。
傅北时努力地摆出了柳下惠的姿态,艰难地为年知夏擦过身后,又为年知夏穿上亵衣、亵裤,并盖上了棉被。
“知夏,我去将正月与十五抱了来。”他尚未走出一步,便被年知夏扯住了衣料子。
年知夏阖上双目,向傅北时索吻。
傅北时覆唇而下,熟稔地与年知夏唇舌交织。
他已记不得自己今日同年知夏接过几回吻了,因为他一触及年知夏的唇瓣,便沉沦了。
一吻罢,他意犹未尽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年知夏的唇瓣。
俩人断断续续地吻了一盏茶的功夫,傅北时方才将正月与十五抱了来。
正月与十五适才由乳娘喂过乳汁了,眼下正好眠着。
傅北时依年知夏所言,亲手为正月与十五戴上了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