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蛮不讲理地道:“我说是始乱终弃便是始乱终弃。”
傅北时无奈地道:“好罢,知夏说甚么便是甚么。”
年知夏胡扯道:“天是鹅黄色的。”
傅北时附和道:“对,天是鹅黄色的。”
年知夏又道:“地是乳白色的。”
傅北时又附和道:“对,地是乳白色的。”
年知夏眉眼生红:“北时哥哥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傅北时一怔,深情款款地道:“不止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与知夏生生世世一双人。”
年知夏发问道:“生生世世,北时哥哥不会厌倦我么?”
“不会。”傅北时偷了个吻,“我满心满眼俱是知夏。”
年知夏提醒道:“不行,北时哥哥满心满眼还得有正月与十五。”
“知夏说得是。”傅北时接着问道,“其四,知夏曾挣扎过,是否当真不愿意与我欢好?”
年知夏摇了摇首:“我心悦于北时哥哥,恨不得日日与北时哥哥欢好,我是怕自己愈陷愈深,才挣扎的。是以,北时哥哥其实从未强迫过我,我从头至尾便是自愿的。”
“当时我对知夏食髓知味了,我难以自控。”得到年知夏的回复后,傅北时的负罪感终是消失了。
“我亦对北时哥哥食髓知味了。”年知夏凝望着傅北时道,“北时哥哥已问了我四个问题,我能问北时哥哥一个问题么?”
傅北时自然不会拒绝:“知夏想问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