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不存在任何谈判的可能。
年知夏并不挣扎,而是朝家人们道:“快走!”
他决计跑不远,但爹爹、娘亲、阿兄以及阿妹并非没有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爹爹、娘亲、阿兄以及阿妹竟是齐齐地挡在了他面前,阿妹更是道:“身怀六甲之人有何意思?我尚是处子,不若由我来伺候诸位英雄可好?”
大汉们尽是目露精光,仿若豺狼见到了一块肥肉。
年父拦在了小儿子、小女儿与大汉们中间,厉声道:“不准动他们!”
但他却只引来了大汉们的奚落。
年知夏憎恨自己软弱无力,惟能眼睁睁地看着爹爹挨了一拳,又被拉到了一旁。
紧随其后,娘亲被一个意图不轨的大汉抗在了肩膀上,任凭娘亲如何挣扎皆无济于事。
年知夏急欲抓住娘亲的手,却只抓到了一片衣袂。
阿兄冲了过去,欲要将娘亲救出来,遗憾的是阿兄一下子便被撂倒在地了。
阿兄未及站起来,阿妹又被另一个大汉拖走了。
他们一家五口全数手无缚鸡之力,在绝对的武力之下,今日若能捡回一条性命便算是幸运了。
年知夏自身难保,救不得任何人,惟一能做的只有拼命地挣扎,然而,他的挣扎对于大汉而言,只怕不及恼人的蚊虫厉害。
弹指间,他的衣衫便被大汉不耐烦地撕开了,浑圆的肚皮暴露了出来,其上青筋分明。
他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但他的手马上被拨开了。
孩子们被捅出来后,岂会有命在?他乃是无用的爹爹,连自己的一双孩子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