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望住了年知夏的双目:“当真?”
年知夏含笑道:“当真。”
傅北时踟蹰不定:“知夏,你不会再……”
年知夏打断道:“来人……”
傅北时捂住了年知夏的唇瓣,他其实并不怕自己的恶行被曝光,但他不想害得兄长与娘亲被人指指点点。
于是,他即刻松开了年知夏。
岂料,年知夏在他猝不及防间又纵身堕入了悬崖。
这一回,他只来得及抓到一截衣袂。
年知夏冲着傅北时粲然一笑,眉眼含情:“傅北时,你若是我的夫君该有多好?”
但他是傅北时,变不成傅南晰。
眨眼间,裂帛之声刺入了傅北时的耳膜,年知夏不断不断地下坠,再不可见,惟有一截脆弱的衣袂被傅北时抓在手中。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傅北时目眦欲裂,他方才为何会被年知夏所蒙骗,他方才为何要放开年知夏?
他心悦于年知夏,他为年知夏断了袖,理当待年知夏好一些。
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了年知夏。
他色欲熏心,令人不耻,是他害了年知夏的性命。
年知夏故意当着他的面跳崖便是为了报复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