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不会了。”
“我并非女子,谈何轻薄?”
“北时哥哥认为我蓄谋已久,工于心计。”
“兴许……兴许还认为我人尽可夫。”
他的身体被冻僵了, 手指全然不听使唤, 良久, 他方才将委地的宽袖襦裙穿妥, 上批长帛,下罩花笼裙。
他已惯于作女子打扮了, 可惜他的这副肉身并不会因此而变作女子。
那厢, 傅北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不过是被年知夏隔着层层缎子揉捏了数下而已, 他居然……
倘使被周峭得知,他这柳下惠之名便该荡然无存了。
他躲进自己房间,以处理自己的异状,一覆上手去,他脑中登时满是年知夏。
年知夏显然不懂得如何勾引人,不管是语言抑或是姿态皆生涩得令他心疼。
然而,他的身体却轻易地铭记了年知夏的吐息、触感以及力道,致使他根本取悦不了这副身体,自然消除不了异状。
他心烦意乱,不得不加大了力道。
但他最终未能出来,反是疼得萎靡了。
这种情况要是多发生几回,他只怕是当真不能人道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换下朝服,改穿便服。
而后,他方要去衙门,竟是被娘亲派来的侍女唤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