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握了傅南晰的手:“夫君当真很好。”
傅南晰抽出手来:“‘知秋’,歇息罢。”
次日,傅南晰收到了傅北时的书信,看过后,他便将书信递予“年知秋”看了。
再次日,傅南晰从娘亲那得到了傅北时的近况,当即对“年知秋”说了。
起初,年知夏并未多想,渐渐地,他意识到傅南晰大概听到他那一声“北时哥哥”了,因而才会将自己知晓的关于傅北时的一切说与他听。
他惴惴不安,但时日一长,便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反正他出不了镇国侯府,傅南晰要处置他易如反掌。
既然傅南晰不将他戳破,他岂会自投罗网?
立冬当日,年知夏喂了傅南晰一碗汤药后,堪堪帮傅南晰擦拭过唇瓣,傅南晰蓦地开口道:“‘知秋’,后日北时便该到了。”
年知夏立即怔住了,双目水光潋滟。
傅南晰心知肚明,提醒道:“在其他人面前,你切勿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年知秋”的破绽未免太多了些。
他最初并未注意到“年知秋”心悦于弟弟,听得那一声“北时哥哥”后,他便发现“年知秋”处处是破绽。
“我,对……”年知夏满心歉然,被傅南晰打断道:“我们心照不宣即可,不必言明。”
这傅南晰实在是太温柔了。
傅南晰叹息道:“我亦曾对一人死心塌地,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