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知秋”心悦的是兄长,他有何立场要求“年知秋”对待他如同对待兄长一般巧笑倩兮?
“明日我定会买冰糖葫芦予嫂嫂,说到做到。”话音落地,他陡然瞥见“年知秋”颈侧生着一枚红痕。
这莫非是吻痕?
他口中生苦,指了指:“嫂嫂记得遮掩起来。”
年知夏是被秋蚊子咬了一口,而不是被傅南晰亲吻了,他知晓傅北时误会了,由于觉得自己没必要向傅北时解释,便颔了颔首:“多谢叔叔提醒。”
傅北时口是心非地道:“我见兄长与嫂嫂恩爱非常,甚是为你们而感到欢喜。”
欢喜,北时哥哥为傅北时与我恩爱非常而感到欢喜……
年知夏眼眶发烫,他想对傅北时恶语相向,他想将傅北时骂走,最好傅北时再也近不了他的身,这样傅北时便说不了令他伤心的话了。
但他不能这么做,只是启唇道:“多谢叔叔。”
傅北时想要再说些甚么,借此多与“年知秋”待一会儿,却又不知有甚么可说的。
他正苦思冥想着,一把虚弱的嗓音忽而响起:“‘知秋’,是北时么?”
年知夏回应道:“夫君,是叔叔。”
傅南晰轻咳一声:“‘知秋’,让北时进来罢。”
他与弟弟关系不差,弟弟时常来探望他,故而,他并未对弟弟起疑心。
傅北时随“年知秋”进去了,“年知秋”自然而然地在床榻边坐下了。
傅南晰知晓傅北时对于经手的案子极为上心,遂关切地道:“北时,翠翘一案如何了?”
因为睡过一觉,傅南晰面上泛着红晕,不见苍白,在傅北时看来,要是再长胖些,便与记忆中策马拉弓的兄长相差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