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赠了“年知秋”一串由上好的南海珍珠串成的项链,颗颗圆润饱满,显然价值不菲。
她赠予傅南晰的则是一柄宝剑,望傅南晰能继承其父衣钵,上阵杀敌。
傅南晰瞧着花纹繁复的剑鞘,心里头不是滋味。
敬过茶后,傅北时又与“年知秋”一道将傅南晰扶回了新房。
堪堪扶着傅南晰躺下,傅北时便对“年知秋”道:“嫂嫂,辛苦你了。”
年知夏赶忙道:“不辛苦。”
“那妆娘唤作‘白露’,是伺候娘亲的,我等会儿去向娘亲将她要了来,你没个人伺候到底不方便。”傅北时又冲着门口道,“进来。”
一小厮打扮的少年应声进来了:“见过少夫人,见过二公子。”
傅北时介绍道:“这是平日里伺候兄长的近侍,唤作‘早愈’,你有何事都可知会早愈。”
毋庸傅北时说明,年知夏便已猜到了“早愈”两个字是如何写的。
早愈,早愈,早日痊愈,想必是爱子心切的镇国侯夫人为其取的名字。
傅北时又道:“不知嫂嫂是更喜欢刺绣,抑或是琴棋书画之类的解闷,若有何想要的,告知我一声便是。”
年知夏坦白地道:“我更喜欢琴棋书画。”
傅北时含笑道:“那我便命人送些来。”
“多谢叔叔。”年知夏骤然发现,自己说得最多的话,便是“多谢叔叔”。
傅北时想再与“年知秋”说些话,挖空心思亦想不出甚么可说的,只得道:“我尚有要事,先告退了。”
“叔叔慢走。”年知夏料想傅北时身为京都府尹,定有不少事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