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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铃铛亦是你自己要戴的,你还说是什么情趣。”魔尊实在不太懂仙尊的癖好。

这著者非但将他写得病弱不堪,居然给他添了如此见不得人的癖好。

师折云气得想将著者变作老鼠,再放入猫儿中间。

许是气得狠了,他竟是昏死了过去。

待他转醒,他发现自己被魔尊抱在怀里,又听得魔尊轻声细语地道:“折云,你且好生休养罢,本座会陪着你的。”

若干时日后,他终是养好了身体,利落地将魔尊踢下了床榻,捂着肚子,怒气冲冲地道:“混账东西,勿要伤着孩子。”

第二章

年知夏敏锐地觉察到了傅北时所投注于他的视线,尽管傅北时当即将视线收了回去,但他一身的肌肤竟是微微战栗了,他甚至错觉得这视线贯穿了他的肉身,使得每一块皮肉齐齐叫嚣着想要快些被傅北时碰触,胸腔内的心脏更是恨不得撞碎肋骨,破开血肉,跃至傅北时掌心,向傅北时诉说衷肠。

“送入洞房。”傧相这话猝然将他从遐思中拉扯了出来。

遐思既散,心虚紧接而至。

他不会已被傅北时看穿了身份罢?

傅北时不会碍于侯府的颜面才没有当众发难罢?

不会的,他与妹妹生得一般模样,且傅北时应当不曾见过妹妹。

至于他自身,傅北时早已将他忘记了罢?

可恶的傅北时。

他要是已被傅北时看穿了,该如何向爹娘与阿兄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