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我心中一惊,台上的叔叔亦是。
在台下人的眼里,觉得阿青这样的姿势很奇怪,大家看不到谈叔。
身后传来朱西的声音:“我觉得,或许,这是阿青为父亲留的位置。她想着,父亲会以另一种形式送她这一程。”
大家的声音渐渐平息,我转身看去朱西,她的眼睛湿润。
台上的阿青缓缓走向程东昀。
那一段路,并不算长,但,台下的我却觉得那样漫长煎熬。
此后,我便再也不能坦然地说—那是我的姑娘。
阿青结婚的第四年,产后大出血。
手术台上的阿青陷入昏迷。
旁边出现了无常。
这一刻,我才知道,阿青对“生”的渴求太少。
在写字楼的时候,我们查过阿青的生命,35岁,和档案并不符。
她不应该在35岁长眠,可无常却被召来。
无常望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很快,阿青醒来,眼睛却试图从旁边看到什么。
我的大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阿青出院后,我去了写字楼,询查了阿青的事情。
原来,阿青结婚前曾去过寺庙。
“……愿保佑我未婚夫程东昀和母亲平安健康,还有一事,佛祖,能否托梦告诉我,父亲和方正扬是否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这样的事情,是不允许知道的。
佛祖告诉了她,折了她几年的寿。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