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端阳,初七的晚上收到的,一收到就动身了让人快马加鞭,路上除了马夫睡觉的时间都不歇息的只为了……呜呜呜,还请大人归还我娘尸身。”
妇人言辞恳切,听者动容。
张师爷一听,骇道:“夫人且暂侯,我去去就回。”
张师爷去后边耳房对绾东道:“那吴氏女儿说她初七的晚上收到信,罗府主院初五三更天起大火,她人在南郡这不是说大火还没扑灭的时候就有人给她送信说吴大娘被烧死了?”
绾东一听也皱起眉,立时道:“去问她可还带着信?”
张师爷又赶紧去问。
好在吴氏的女儿是个严谨的人,算是将那信当作最后一封从她母亲处寄来的信,所以随身带着。
张师爷将信拿去给绾东看。
绾东:“不是走的驿站,是私家信使,即便拿去查是谁代写,也如同海底捞针,不过还是可以先查的试试。”
吴大娘的女儿和吴大娘也有五六年未见了,见到焦黑的尸体除了痛哭,也无法给出其他的证据。
张师爷在门外听的眼眶都有些发红,只绾东依然一脸陈沉静无波。
张师爷早想骂这小子白长的人模狗样实则狼心狗肺了。
“张师爷难道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可能?”绾东知道张师爷在看他,他脸都未偏一下,垂眸笑道。
“什么可能?”张师爷疑道。
“比如烧焦的尸体到底是不是吴大娘?”
“哈?啊?”张师爷已被绾东此句弄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府上人都说是吴大娘,最先发现的几个仆从还说吴大娘当时还往门外爬,这怎么不是吴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