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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轮儿没有听懂他哥是什么意思,但他不会忽略他哥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不安。

他哥虽然惹事生非,每天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也很想骂他兄长一顿,但他几时见过他哥不安的样子?

胡轮儿深吸一口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若是惹上了事,就先离开营北,我去跟老大说。”

“……那人从一大户出来,偷了东西,扛着箱子走的,我竟然没跟上。”

虽然他是因为没判断清楚还有一个贼,所以失了先机,但也足以证明那个贼能力不弱。

次日一大早上,营北城东罗裳楼的管事仓皇失措去府衙报案,说主人库房被盗走了一百金。

一百金啊,这么大的数目,官衙的捕快们办案以来听都没有听过这么大的数目。

罗裳楼在上京颍川江郡都有营生,但营北郡是他们的主楼。

这么大的大户,一百金对他们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寻常百姓来说简直骇然。

“早听说罗氏府上下人都穿绫罗,果然是富甲一方。”

“我去外地,别人都知道营北罗氏,你可知罗氏长房长子娶的谁人作妇?”

“不知道了吧,那是上京玉家的族女,我敢说玉罗两家财富,富甲天下。”

“那这一百金?”

“我听有人猜测是罗裳房管事发现丢了一百金,怕主人们责罚所以一清早发现后立刻报官了。”

“报官之后这个管事就被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