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人很难不往他身上想了,更何况这件衣裳还只有他穿的了。
绾东虽说红着脸,但也不疾不徐平静的说道:“这件血衣的长度虽然和我身上的差不多,但这宽度……我穿不了。”
“对呀,这件衣裳这么宽。”人群中有人说道。
绾东笑了笑:“我不会舍得用这么多的绢做一件太宽松的衣裳。”
“虽说峨冠博带好看,但我心疼布,这件衣衫对我来说太宽了些,如果我没有猜错,即是窄袖又有些宽大有可能是像我这么高,比我的体格健硕很多的人的……”
“再者昨日晚上下过雨,这衣衫虽说有些湿漉并不像泡在雨水里一晚上的样子,可见是凌晨天快亮的时候被落在咱们巷子里的。”
捕快听他说完觉得有些道理,但一抬起头又暗道,到底他是捕快还是这小子是捕快。
“此案存疑,待我去禀告我府大人,你留在此。”那捕快对另一个年纪小的捕快说。
营北绿水亭的大人派来了他的师爷。
师爷听捕快的描述觉得这也不算是个案子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可当那师爷看到血衣时,大惊,这么多的血迹若不是死人也是重伤。
“近日也未曾接到报案啊……”师爷摸着下巴,又看向一旁的捕快,“先把这里画下来存案,再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人失踪,有没有家中被盗的。”
捕快领了命令立刻去了。
血衣的事附近府衙查了几日无果便也搁置了。
过了约摸十几日,到四月中旬平安巷附近的人大多已忘了此事。
只听说营北郡守的儿子又迎了一房小妾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