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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古家啊,前几天花灯出事后就一直闭门了。”

“古家除了古家老爷就没有其他人了吗?”绾东又问。

冬冬:“没有哦,古老板是个怪人,四十多岁既不取妻也不纳妾,有人说他是身体不行,但我看古老板那身体硬朗着呢,有时还能见到他搬东西卸货什么的。我家公子几月前还说古老板这人连去楼子听小曲都不去,更不喜欢附和于人,今年竟然想到要搞花灯呢。”

“……”绾东点点头,如此说来古老板想到搞花灯一事也是蹊跷。

这种脾性之人是做何生意又是如何发家?四十多岁的富户为何无妻儿?

“古老板的父辈也是营北人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进营北城的时候古老板就在营北城了,感觉古老板在营北少说也得二十年吧。”冬冬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梅大夫我有点困了,你也早些睡吧。”

绾东回房的路上又想。

古家安排放灯的人有十几个,实际去帮忙放灯的人只有三个护卫,程耶应该是在场的,一定还有其他人在场。

城楼那块只有一座楼是允许百姓上去的,其他的只要买通一下守城的人就行了。

古家帮忙放灯的三个护卫都是在古家看院十几年的。

三个人抬着花灯,花灯底下点燃巨大的蜡烛,等花灯的膨胀起来,还得将花灯从城楼上推出去。

花灯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那些人难道没有感觉吗?

次日,绾东去城郊三里河酒馆见叶捕快,去了之后方知叶捕快被邱忱派去办事了,而邱忱在此处等他。

“邱大人。”绾东笑道,这邱忱是邱捕头的兄长,看着却比邱捕头年轻好多也英俊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