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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无岸啊,他可是营北出了名的凉薄风流子,是一个没有心的笑面虎。

“墨大人……”绾东见他走神,再唤了一声。

“……”墨鲤回过神来微有些尴尬的看向绾东,“梅大夫,我们去那边说。”

“好的。”

有捕快来接过绾东手中的马缰。

二人向远处的林子走去。

绾东将昨日他去姚家村看到的,和今日一大早玉牧抓任管事一伙见官的事都说与墨鲤听了。

墨鲤眉目深沉,迭声道:“以铁裹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如此说来是康伯宁先发现姚家村后山出了上等玉石,然后告知任管事,怂恿入伙,借着明珠之名义来开山建厂?五人又合谋将玉石裹铁,预计将玉石送到南边去卖,可才刚拿到样品康伯宁便出事,是这样吗?”

绾东点点头。

墨鲤再看向他,目光比之前更为复杂:“玉楼少主真不知晓此事?”

绾东不知玉牧知道多少,但他可以肯定玉牧是知情的,但是选择了不作为,而绾东抿着唇没有回答墨鲤。

墨鲤这般人物,不可能看不出来。玉牧为保玉楼,不可能承认他知晓此事,而绾东大抵是不敢确定才没回答。

“看来梅大夫已知晓杀害康伯宁的凶手了。”墨鲤很自然的将话题引到康伯宁的死上去。

绾东停了一会儿,淡道:“证据要等叶捕快回来,但散桃园内的作案人,应当是胡赖没错了。”

墨鲤微惊,骇声问:“胡赖杀了康伯宁?”

“他习武,内力应当三流水平,他从小养马,若不是有一年马得病死了也不会进康家当马夫,我在马市上打听过了,有一个和胡赖很熟的人告知我,说他套马的功夫一绝,我想他应该是在较远的距离用马缰套住了康伯宁的颈子,以致于康伯宁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拉扯,这时康伯宁只能凭本能挣扎……胡赖不会给他机会,把他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