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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用铁厂来掩人耳目,实则是玉石营生……”

邢青天摸着下巴,若说玉石营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用铁厂掩人耳目又是什么意思?难道……

“玉牧,你说清楚点。”邢青天拍案再道。

“散桃园的康老板与我小姨有些生意上的合作,我小姨将生意交给这四人负责,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康老板突然得知姚家村山上有上等玉,便告诉了他四人中的任管事,任管事便提议以建造铁厂的名义产玉,做成价格低廉的铁杵,铁杵内是玉石,这样运到南边去卖,能避开很高的玉石税收……”

贩铁的税与玉石的税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康老板与任管事这一出是为了以铁杵掩盖玉石,来避开玉石税。

邢青天听明白了,拍案道:“大胆刁民,大弈律法逃税超过一千贯是要砍头的!”

那四人一听吓得跪地叩头:“青天大老爷明察!小的虽有贼心但没贼胆,着手办了铁厂之后就后悔了!还没有把藏玉的铁杵运出去,样品才送到散桃园康老板就死了!我们货都没运出去,可是一个铜板的税也没逃啊!”

邢青天一挑眉:“这么说你们是承认了冒用那明珠名义与康伯宁一起强占了姚家村后山,赶人下山不说还打算用铁杵藏玉来避税?!”

“这……”

“大人冤枉啊大人!”

“来人押他们入狱!”邢青天拍案之后几个捕快过来将这四人带走。

“至于你们玉家,他四人是你们玉家的人,出事也是你们监管不力,惩罚是少不了的,先罚你将姚家村人的房子田产归还,再待本官请奏上面,再听定夺。”邢青天摸着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