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唐云舒讶然,惊唿道:“道长何出此言,老国公最是忠心不过,你可是他的至交好友,怎可这般污蔑于他。”
他表情认真,语气坚定,紫来道长差点没背过气。
这小子,装无知给谁看。
即然要装,那就一起装。
紫来道长扬起老狐狸一般的笑容,笑道:“是贫道想差了,那可是贫道作恶多端,所以伯爷想杀了我。”
“自然不是。”耸耸肩,唐云舒笑得云淡风轻:“因为你和老国公狼狈为奸,叛国害民。”
这话直接打了紫来道长的脸,他神色一怔,怒意浮上眉头。
“伯爷,耍猴呢。”
“道长不必如此自卑,到底你还披着人皮。”
也不想想,要不是有这张人皮,他能站在这里心平气和和自己聊天。
道长闭上眼,竟然开始入定,不言也不语,无声的抗议着。
唐云舒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喝茶:“道长,我知你是老国公最忠心的幕僚。但我想,你最忠心的,还是你的三清大帝吧。如若你没有人担着,天清观,必然倾巢破碎。”
“伯爷,贫道只是一介道士,对于你们朝堂上的争斗,不感兴趣。”
“确实不感兴趣。”唐云舒支着下巴,笑道:“据我所知,你确实不染朝堂任何人,却是老国公的智脑幕僚。他所有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你们最大的败笔,就是低估了我的能力。”
从他搬入玖亲王府那刻,他就将荆城的情报势力扯一半撒入京都每个角落,慢慢壮大自己的势力。
正确的来讲,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有个隐士和老国公交好,只是不知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