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相反,他越是心急,面上越是风平浪静。
唐云舒挑眉,笑得云淡风轻:“我那好父亲,这几个月安静得不似他本人。”
“之前欲调往外县为官,被我训斥过,他不敢不安静。”
朝中大臣都知晓,韦声一心想外放,却屡屡被阻,心中早就生出怨气。
他如此安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可能在别求他法,甚至已成功求到。
韦声不傻,朝中谁都知晓,现任成国公也就是韦声的岳父,因为女儿的死十分厌恶韦声,绝不可能再提拔他。
他现在四处钻营法子,尽快调离京都。
唐云舒扯着他的衣领,笑道:“你说,要是亲爱的父亲大人知晓,女儿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会如何?”
别人他不敢保证,这件事情他却有自信知晓,韦声并不知女儿的事情。
韦声再有不是,也绝不会拿自己的女儿冒险。
老国公只怕才是最后的得益人。
萧以霆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温柔道:“云舒不必挂怀,那花慧就在眼皮底下,不怕拿捏她不住。如若发现她真是韦甜,第一时间会直接将人拖走。”
韦甜十分得老国公信任和宠爱,比起父亲韦声,韦甜更对老国公忠心。
“嗯。我倒是想瞧瞧,对方的目地到底是为何?
太后宫内,太后病情霎然加重,闻疏等人正在愤力抢救。
在经过半个时辰的抢救了施针,太后终于幽幽转醒。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吐了口血,吓坏了所有人。
闻疏让他们放宽心,太后如此是很正常的,到底病已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