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霆凝视着她满脸的不愤,语气淡淡道:“母后,你伤从何来?为何得病?你让儿子如何再似以前那般尊重您。”
太后指着他,颤抖而悲伤:“我被困后宫半生,只是犯了一个小错而已。”
“事关父皇名节,儿子不能当是小事。”无视她的激动,萧以霆道:“您该知晓,自己不是平常百姓。一国太后,代表的绝不仅仅是个女人,还背负着天下女子楷模的规范。父皇当年待您虽不是诚心意切,却也敬重有加,他向来爱护名声,为此连自己最恨的人都没有杀掉。这才多少年,您是在谁的伤口上撒盐。”
如若是其他事情,母后做的再过份,萧以霆都不以为然。
唯独这件事情,他绝对不原谅。
太后见儿子无动于衷,捂着胸口喘着气轻声呻吟。
皇帝刚巧进来,见母要在床上翻滚,而弟弟却在旁边悠闲喝茶,顿时明白。
来到床榻前,轻声道:“母后,可是哪里不适?”
太后见到大儿子,捂着胸口,语气孱弱:“你来得正好。”
皇帝见她似有要事要讲,在床侧落座:“母后可是有事?”
太后伸手想拉他,刚伸出被子,动作一僵,慢慢缩回被子,认真道:“太子和各皇子最近学业都不重,哀家想着能不能让他们给哀家抄经祈福。孩子们阳气足,又是龙子龙孙,他们抄佛经,必然能被天神看见,接到。”
皇帝点头,理所当然道:“他们是您的孙儿,这点事情自然可以的。”
太后想了想,又道:“就让他们都住到云虚堂内吧。”
云虚堂在干康宫内,外表是宫殿,里面是佛堂,是太后当年弄的。
里面供奉的都是天地和各种神佛,还有各种佛经之类的,很是集齐。
萧以霆反对:“母后皇子们每天课业并不是没有,抄个经而已,让他们挪时间出来抄就可,不必住到这里。”
皇帝点头同意弟弟的说法:“太子最近也染了些风寒,连门都未出,母后,就让他们留在自己宫里抄吧。如若抄好,儿臣让人送来给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