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萧长道对于太后的信任早就荡然无存,也许根本没有过。
皇帝知他不解,眸光定定凝视着他:“皇叔,你告诉朕,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关于母后的事情。”
这句话说出,他的心就如同被塞住出口的狂流,窒息到想爆炸。
萧长道皱眉,心中泛起不安:“太后得了什么病?”
“你先告诉朕,为什么你不让朕追查母后重伤之事。并且在众多宫女指证下,仍一口坚信唐云舒的清白。”
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萧长道随意在旁边落坐,暗暗轻叹一声:“信郎啊,太后得的什么病?”
太后到底得了什么病,让他这么大的反应。
皇帝艰难抿了抿辰,脸上有着悲痛,久久未语。
二人就这样相望而坐,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萧长道最后受不住,率先开口:“信郎,难道太后得了不治之症。”
皇帝点头,语气透着苦涩:“皇叔,告诉朕真相吧。朕不想查,朕怕。。。。心寒。”
从任御医的言行中他就知晓,母后的花柳病根本不是什么血液传染,而是与人欢好染上的
手紧握成拳,皇帝心中百味杂陈,感觉连唿吸都透着羞耻。
他那端庄守礼的母后,怎么可能如此放荡,这让他在天之灵的父皇,如何安息。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