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姑姑冷哼:“女孩子上茅厕久些,很正常的。”
“只怕她是回不来了,今夜过来,是想给姑姑送个人。”
说话间,外面暗卫大步迈入,将手里的女人扔到信姑姑眼前。
信姑姑吓得倒吸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手微微颤抖,心中终于有了慌乱。
“姑姑可认得?”
“我如何认得是谁?”信姑姑深吸口气,瞳眸透着怒意:“伯爷如若看我哪里不顺眼,可直接表明。三更半夜如此作为,是想如何?”
好一个想如何?
唐云舒笑了,笑得如沐春风。
凝视着眼前的信姑姑,唐云舒笑道:“你的侍女不见,而巧的很,这个染有花柳病的女人就出现在我屋内。用迷晕我,想与我欢好。姑姑你觉得,如若我真睡了她,这辈子是不是就完了。”
这个女人刚染病,没把脉根本探不出。
“这与我何关。”侧过身子,信姑姑掷地有声道:“伯爷不走,好,那我走。”
说罢,竟转头真的朝着门外走去。
大乘执剑上前拦住她去路,不许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信姑姑气极,转头满脸怒意瞪着唐云舒:“庆阳伯,你是什么意思?”
唐云舒笑道:“姑姑何必再装,从你入了玖亲王府开始,就在寻找机会给我下手。当时我就在想,你的目地是什么,背后之人是谁?后来又想,与其自己乱猜,不如等你动手,看,这不就等到了。”
信姑姑微昂下巴,神色难看指着地上晕迷的女人:“玖亲王府戒备森严,我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将人带进来。伯爷,想要害我,也不必用如此拙劣的法子,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