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道伤口深可入骨,哪有这么轻易痊愈。
唐云舒才不相信他:“如果你好好休息,至少现在好了七分。”
他用的药是最好的金创药,接理说早该结疤。
还出脓水就表示伤口没有被处理好,或者处理好后疤被扯开所致。
萧以道眸色暗沉:“实在忙。”
“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注意着。”
待他躺在榻上,唐云舒小心翼翼解开他纱布,果见伤口上侧有些血水渗出,并不是很多却很清晰可见。
明月端着有些烫的药水在旁边,轻声道:“前两天更严重,现在用药好了不少。”
“嗯。”
唐云舒拿过沾满药水的毛巾轻轻敷到伤口,让药水渗入伤口。
敷好药后小心翼翼为他缠上纱布,唐云舒抬眸就瞪他。
萧以霆自知理亏,握着他的手,眸色温柔:“我实在忙得紧,皇兄身体不是不适,而是中毒,所有国事一下子压在我身上。”
今天还空闲些,平时忙到深夜,连晚饭都没空食用。
“中毒?可哥哥说陛下仍天天早朝,且未有异样。”
“云适。”萧以霆抚着他的脸,轻声道:“皇兄中毒未查出凶手,不能让人知晓。”
“当皇帝真可怜。”
中毒还不能让人看出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上朝。
萧以霆见他神色鄙睨,不由得发笑:“高处不胜寒,当皇帝责任深重,本就是孤家寡人。”
世人皆以为皇帝是最幸福的,孰不知,高处不胜寒,皇帝也有许多的无奈和不可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