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话,却发现声音嘶哑得难听,唇干燥苦涩。
唐云舒睁开眼,见他清醒,忙道:“醒了,感觉如何?哪里不适?”
“水。”
“来了。”
旁边的明月忙将盛满温水的杯子递给唐云舒,转身去端粥。
喝过水后的萧以霆觉得灼热般的喉结舒服不少:“我昏睡了多久?”
唐云舒抚上他额头,发现真的退烧放下心:“你昏迷一天一夜了。”
其中他高烧不退,吓坏了明月和清泉,知县更是在外面请个道士来施什么法。
他一人昏迷,忙坏众人。
萧以霆抚着纱布,轻声道:“纱布还没有拆吗?”
五天已过,他以为云舒已帮他拆掉,伸手想扯开纱布,被唐云舒阻止。
“待你身体好些。”
他还要准备一次药薰,以防万一。
萧以霆侧耳听到外面咣咣铛铛的声音,隐隐还听到道士念道法的声音。
“何音如此聒??。”
刚苏醒,念哄哄的,他听得头痛。
唐云舒有些好笑:“你在这里出事,知县吓得魂都掉了,听闻半路拦了个道士,正日夜施法。
抚着额头,萧以霆语气有些不悦:“让他们停下。”
吵得他头痛,实在难受。
唐云舒立刻让明月下楼,让知县停止。
知县其实是在客栈蛮远的地方建的道场,怕的就是吵到萧以霆。
这位道士可是很厉害的,道法高深,刚巧来他到这里,他花了重金才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