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霆道:“知我者,云舒也!”
唐云舒睁大瞳眸,讶然:“为何?”
他的眼睛还没有好,跟着他去京都干嘛?
萧以霆抚着蒙住脸的白布,云淡风轻道:“我问过闻疏,我现在现在拆布就可复明,并不用上什么药,我也有事前往京都,就想着提前和你一起走。”
唐云舒曲起腿,手肘撑住下巴,笑得满脸星辰:“顔兄,就如此舍不得我?”
“自然。”
想到要和云舒分开,萧以霆就浑身不舒服。
唐云舒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他很认真回答,霎间愣住,心狂跳如雷。
小窗帘被掀开,是大乘,只见他有些犹豫扫了眼萧以霆,和唐云舒道:“爷,明月叫我们将东西搬到他们马车来。”
唐云舒望着面无表情的萧以霆,袖子扬起,嘴角绽出暖笑:“搬吧。”
两个字飘出来,他发现顔兄表情蓦然染上暖色,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的温柔。
想到一种可能,唐云舒心下狂跳。
顔兄他,是不是对自己也有一些异样。
回想二人初识到如今,从陌生到融洽,相处种种,历历在目,莫名觉得心神酥软。
喉结滑动,唐云舒觉得口干舌燥。
马车很快重新上路,只是这回多了几个人。
萧以霆和他坐靠的近,心情也转好:“如若有什么事情,还要烦云舒出手。”
“放心,师父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
他舅舅医品那是顶哌哌的好,他说他五天后能好,那就一定行。
萧以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这是你师父临行前给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