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唐家大儿子此时在南疆任命,二儿子唐云华原本经商,后来考得功名,在金州做小县令,业绩不错。
接理,这年尾将至,已该升迁了。
大乘摇头,作揖恭敬道:“小的也不知,主子说过几天就回。”
“嗯。”
他的眼睛最少要半月方能看见,届时他也该回来了。
萧以霆放下杯子,让明月取出一个玉佩递给大乘:“拿着此玉佩,金州有守将,他与我有交情。”
大乘大喜,忙不迭接过:“那小的替主子先谢过。”
望着大乘离开,萧以霆声音蓦然冷冽:“来人。”
几个暗卫随至现身,恭敬跪于他眼前。
望向外面萧条院落中摆放的各种药材,萧以霆语气多了几分强势:“你们护住唐云舒,但凡有一些损伤,你们提头来见。”
“是。”
暗卫恭敬点头,起身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闻疏听闻唐云华有危险,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寝室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大乘,让他交给唐云舒,再让人拿了金创药还有其他药物。
另一边,唐云舒只带了大乘和简单的行李,跨上高头大马,冲出荆城。
钱大庆和孟三胜下午来寻他喝酒,知晓他出门,直接愣住。
这么突然,去哪里?
唐云舒径直出了荆城,直上官道,马不停蹄向金安。
从这里到金安,最快的路程也要差不多十天,日夜兼程五天左右。
他的马自不是千里马,当然不能日夜兼程。
大雨哗哗的落下,扑湿了路边松林,凉风扑面而来,跶跶的马蹄声划破寂静的山林,直向前方。
天黑时,他们到达甸城,天色渐冷,饥饿难耐的二人随便找了家客栈入住。
唐云舒佚丽的容貌一露出,客栈一楼吃饭歇脚的客人无论男女皆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