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了?”
唐云舒坐到榻侧小凳,发现他额头有几缕凌乱的墨发,伸出修长手指拂到他耳后。
萧以霆只觉一股火苗划过耳廓延向颈项,酥麻的让人心神乱颤。
别人碰自己无事,为何云舒碰自己,他就有这般感觉。
奇怪,甚是奇怪。
闻疏笑道:“这几天他能看到的白色更多,相处再过半月,就可清晰见人。”
对于自己的方案,闻疏十分有自信。
外面有医徒进来,说是有个棘手的病人要闻疏出手。
闻疏和唐云舒道:“你小子在这里看着,等下再给他敷另外的。”
“好。”唐云舒经过这些日子的疗程,对他用什么药一清二楚。
萧以霆温声道:“云舒,今天倒是清闲。”
这些日子他天天极忙,也只有在傍晚能见到一见,今天白天却在医馆。
“来看看你,免得你思念我成疾。”
噗,,旁边的大乘没忍住,笑出声。
萧以霆冷硬的嘴角,竟勾起几分愉悦的弧度。
唐云舒利落给他换药,半个时辰后再用热毛巾敷脸两刻钟。
钱多庆笑呵呵进来,身后跟着孟三胜:“兄弟,兄弟,我们来了。”
唐云舒听他们声就知晓来意:“又喝酒去?”
“自然。”钱多庆揽着他的肩,挤眉弄眼笑道:“兄弟,最近新开一个怀春楼,可热闹了。曲子据说犹如天籁,戏极新颖,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