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赵孚庆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攫住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起头来,“你在挂念赵瑞熙?那个废物有什么好?苏卿禾那个女人的儿子有什么好!”
余光中,江玖仪见到宫内所有的侍女侍从都撤到了外面,似乎知道这不是他们该听该知晓的话题。
“你说话!朕可不知道你是个哑巴!”
“他是你儿子。”
“儿子?”赵孚庆一阵狂笑,“朕早知你没有面上那么恭敬,果不其然竟是个反骨。朕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赵瑞熙再也不会醒过来,就像他母后一样,他会在沉睡中痛苦的死去!而你——”
“江玖仪,你真应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如此相似的脸,不然朕会连你一起杀了!”
口中甚至泛起了腥甜的味道,果然,赵孚庆见过南枝,甚至是对南枝有非分之想,而现在,他把这肮脏的想法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色急的赵孚庆突然开始上手想要扯开他身上的衣服,嘴也不受克制地往他身上贴。
他老母的!
江玖仪用尽全身力气一圈挥出去,直接将赵孚庆砸出三步远,脸上顿时涌起一块硕大的乌青。
“好!朕倒要看看你能闹到几时!”
他敏锐地从这话里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的气息,还不待反应,突然身上涌起一股无力,他的手竟然在发颤。
“没想到竟然还有几分意志力——”赵孚庆朝外面招手,“来人,把人捆了带到地宫去。”
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意识。
等到醒来的时候,江玖仪发现自己手上被栓了锁链,衣服好似也被人动过,身上藏着的匕首银针都被搜了个干干净净。
偌大的石室中仅有最顶上透出一点来自外界的光线。灯火摇曳间这里显得阴暗逼仄,石室之内的摆设倒是一应俱全,有床有桌甚至还有一面琉璃镜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