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骆珩默脾气看起来不错,这些天对杨婶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对她更是没有摆过脸色,但她面对他时就是不由自主会觉得紧张。
或许是他长得太仙了?
宁雪勤不由得在心中笑了下,说真的,每天即使什么都不做,看着那样一张漂亮的脸就能给人一种满足感了。
简直就是颜控党的福利。
直到今天,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过去半个月,看似不长,但对她来说却有种已经度过漫长时光的感觉。
这些天来杨婶总会有意无意试探她一些口风,她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但也不笨,稍微一思索就明白杨婶的意思了。
只是这让她感到十分费解,因为凭骆珩默的外貌,即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有的是大小姑娘愿意嫁,更不用说他本来就这么有本事,家里日子过得也红火。
而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长相只算清秀,干活也不麻利,年龄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也不小了,杨婶这是看上她什么了?
任宁雪勤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但杨婶不说,她总不能巴巴去问。
杨婶将野鸡和兔子分别关到笼子里,回来时就见宁雪勤坐在那里安静地削石薯皮,她心中一动,又在肚子酝酿了一番说词,这才唤了一声“雪勤”,待宁雪勤抬头看她,便示意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脸严肃地道:“雪勤,杨婶有话同你讲。”
宁雪勤见她这样,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正襟危坐道:“杨婶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