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就不必说出来了。
凌琅说罢突然抬起头,他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放进谢相迎手心儿里。那是一朵小小的绢花,四年前上元夜,凌琅从他耳边取走的那朵。
这花有些褪色,看得出来是时常把玩的结果。
“你,知道是我……”
“是,从在花神车上见到,便认出来了。朕能从另一副皮囊中认出帝师,便能从千万人之中认出你。”
凌琅很想告诉谢相迎,即便他化成灰烬,自己也能认出哪一片是他。但这样的话不吉利,他知道谢相迎不会喜欢,所以便没有说。
“还有事情瞒着我吗?”谢相迎问他。
凌琅想了想,道:“有,莲生是朕安排的人,朕特殊待他,只是……”
“只是你的计谋?”
“是。”
“你真是……”真是个没心的人,谢相迎一拳垂在凌琅胸口,“你知不知道玄婳险些杖毙了他!”
“知道,朕还知道是阿召送他与朕相见的。当时朕还不明白,不过既然摄政王就是帝师,那也说得通了。”
谢相迎心软,定不会看着莲生被人杖毙。
“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就是不告诉我。”
谢相迎气得又给了凌琅几拳,这几下力道都不小,凌琅闷声受着,也不恼怒。
“帝师若是高兴,再打几下也可以。”
“我嫌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