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花招,除了让人生气,没什么别的用。
谢相迎抬眸看了凌琅一眼,这一眼像掺了星光似的,叫凌琅喜欢的紧。
他将谢相迎腰揽紧了几分,解释道:“朕从兴盛阁出来就直接过来了,方才那消息,放给外头的人听的。”
谢相迎往门上靠了靠,与凌琅分开些许,道:“你还是去他那儿,我可不会伺候人。”
“不用你伺候朕,朕伺候帝师便是。”
凌琅的唇落在谢相迎的耳垂上,一点点啃咬,他像只偷腥的猫,心下雀跃又甜蜜。十日之约对谢相迎来说轻而易举,但对于凌琅来说是一种折磨,看着心爱的日日在眼前,摔倒时不可搀扶,情动时不可触碰,这样的折磨实在太过残酷。
揽在腰上的手不大老实,两人的气息在唇舌勾缠间变得不大平稳。
谢相迎看了一眼不远处睡得正熟的守夜内侍,放低了声音道:“这,有人。”
这分明是凌琅的宫阙,可眼下,他二人却像是私会一般。
“那就不在这儿,朕带你去个地方。”
凌琅说罢,一把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
“你放开我,我没换衣裳。”
眼下不过披了件外衫,锦衣之下只有薄薄的寝衣,哪里能出门。
“帝师要是再吵,可有人要听见了。”凌琅提醒他。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