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听曲儿去吗?还说什么督查院。”
“你要是想听,我让他过来。”
“别糟践人了,给咱们两个人弹曲儿算怎么回事儿。”谢相迎白了凌琅一眼,他可没功夫听男人弹曲子。
谢相迎不大高兴,凌琅唇角的消息却愈发浓郁,只拉了人往正殿去。
谢相迎没有凌琅力气大,等挣扎开的时候,已经被凌琅堵在了榻上。
打从搬来通幽殿,有一半的话都是在榻上说的,他上元节许的愿是在自己床上睡大觉,可不是到凌琅榻上聊天。
“你做什么?”谢相迎蹙着眉问他。
凌琅认真道:“你方才那一下撞到了,若是不上药,明日身上一准儿要发青。”
凌琅从一旁的小桌上拿了药放在榻上。
谢相迎一把拿过药,道:“我回西偏殿,让红玉帮我上药。”
“红玉是个姑娘,不合适。”凌琅道了一句。
谢相迎思量片刻,还是坐了回来。
“我自个儿上。”
谢相迎把外袍解了,将裤腿慢慢卷到膝盖处,果然看见有一处磕破了皮。除此之外还有不知在哪儿撞的青紫色斑块,以大腿居多,像是在桌案上看卷宗,着急回来撞到了桌角。
“别卷了,卷不到上头的,你不若把裤子解了。”凌朗提醒他。
谢相迎看了凌琅一眼,寻思这话也有道理,“帮我放下床帐吧。”
在这儿擦药被旁人看见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