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楚慕抬起脚上二楼的时候,面目扭曲的说了个操,双腿酸疼,抬脚更是一阵酸爽。
为什么凤北冥不把自己的房间安排在一楼?
走完这阶梯,估计能让自己再吐出一大串脏话。
是这具身体太虚弱还是我鬼王老了,为何打个架像生个孩子那样哪哪都疼。
鬼王大人也只是无意间听到某些女鬼说的生孩子哪哪都疼。
正在对着阶梯咬牙切齿心力交瘁的时候,阶梯的灯“啪”地一下被人拍开了开关。
凤北冥站在楼梯口,看着满身伤痕,还摸黑上楼的某人,有种想抓过来打屁?股的冲动。
谁出去一晚上,能一身伤回来?
谁伤了还不知道上个药?
伤了还摸黑走阶梯再摔了怎么办?
凤北冥现在对着楚慕一肚子气,也不知道是气楚慕不知道心疼自己,还是气那个打伤了他的人,还是更气楚慕受了伤也不知道打电话告诉自己?
此刻的凤北冥,把楚慕当成了自家那不争气又不听话的调皮捣蛋的孩子,恨不得抓起来先打一顿。
但看着他那满身的伤,又是被针刺了一样密密麻麻的心疼。
灯亮起来的时候,楚慕眯起了那红肿的双眼,只能看到上边那站得老远就浑身冒冷气的人。
自己回来吵到他,然后生气了?
楚慕刚想道歉,上边的人就三两步地走了下来,二话不说,抄起楚慕就抱了起来。